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帕慕克新书分享会在沪举行

作者:袁欢 来源:文学报

 

 

521日至27日,英国Hi j inx剧团出品的偶剧 《遇见弗尔德》在上海黄浦剧场上演。这部构思巧妙、幽默诙谐的剧作,同时也引发了观众对特殊戏剧教育的思考。金莹

沿着建投书局一楼的台阶向上,读者会看到一幅幅黑白摄影作品,一个个在雾气笼罩之下呼吸的人。再仔细凝视,慢慢地就会发现在黑白光影里的这座城市——伊斯坦布尔的身影,以及与它紧紧纠缠的一位作家的名字:奥尔罕·帕慕克。5 26日,作家蔡骏、诗人胡桑、评论人 BTR和书评人马凌做客建投书局,就“文学中的城市记忆”的主题,结合世纪文景出版社出版的帕慕克的《伊斯坦布尔:一座城市的记忆》及新书《红发女人》,与读者分享他们如何解读帕慕克和他笔下的伊斯坦布尔。

“伊斯坦布尔的命运就是我的命运:我依附于这个城市,只因她造就了今天的我。”帕慕克曾这样说。在《伊斯坦布尔:一座城市的记忆》中,他借用阿麦特·拉西姆的“美景之美,在其忧伤”揭示了伊斯坦布尔文化所独有的特性——“呼愁”。“呼愁”在土耳其语中意为“忧伤”,在这本书中,“呼愁”弥漫于整个城市之间,是数百万伊斯坦布尔人共有的黑暗情绪。为什么帕慕克会用“呼愁”看待这座城市?胡桑认为在城市发展、社会变迁等问题影响下,帕慕克寻找到了观照城市的一种特殊视角,他将过去视作影像,漫游其间,逐步增加对‘呼愁’的诠释。“他既要认识当下,也要曲径通幽地重新挖掘记忆,这个记忆是‘呼愁’。有了‘呼愁’,帕慕克就有两种身份,一种是伊斯坦布尔土生土长的现实身份,一个是记忆中漫游的过去的自己,他通过 ‘呼愁’完成了对于一座城的建构。”马凌补充说,“帕慕克摒弃了伊斯坦布尔发展中的一大部分,挖掘那一小部分非常古老的伊斯坦布尔,他所采取的正是西方化的视角,因此他援引如此多的西方作家或诗人的观点,然而他在书写中,又混合了东方的许多概念,由此构成了复杂的属于帕慕克的个人城市记忆。”

而在《红发女人》这部具有寓言性质的小说中,帕慕克以《俄狄浦斯王》和《列王纪》中的传说来隐喻父子关系和东西方政治文明的差异,整体的叙述背景,仍与土耳其社会三十年间的变迁密切相关。BTR认为这本小说同帕慕克其他小说比起来较为 “简洁轻盈”,他提到帕慕克著名的演讲词《父亲的手提箱》中用土耳其成语“用针挖井”形容作家的创作,与之产生印证的是《红发女人》恰恰讲述了挖井的故事。除了描写城市中的阶层问题,胡桑认为帕慕克处理现实的方式是非机械化的,通常采用虚实结合的手法,“《红发女人》是他目前作品中看似最轻盈的,但是这种轻盈包含一个两难处境,他想让自己深入到一个被压抑的过去,以更复杂的方式,重新思考自己的当下,用文学手段来回应现实,在这个主题上与《伊斯坦布尔》一脉相承”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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